英九元年,五月十六日。
余與柏詩共商擒拿管生一事,管生之過乃以二六犯吾。
柏詩曰:「吾乃空閒之人,願伴汝至天荒地老。」
「余已告知管生今日之戰事將必發生,盼他行路平安,眾望所歸、金枝玉葉。」
「管生果為金枝玉葉之人!汝欲赴舞社成發否?」
「赴舞社成發與否取之於黃生,假若黃生堅若磐石之邀約,余將獻上一片冰心聊表心意。況余對露肉
之人無嚮往之情也;肉,用以食之;好肉,可食也;敗肉,可看而不可食也;盍觀敗肉敝吾之心哉?」
「氣可以養而致,氣之於肉有過之而無不及,汝可嘗淋漓酣暢之氣於中興堂。」
「眾應習吾之氣,非吾習眾人之氣也!吾之氣,魅力四射,冰清玉潔,文過於蘇軾,心過於陶潛,言過
於孟子,唯情屈於X生之下。」
「心若其情,汝之心繫於陶潛乎?」
「吾之心乃言性情,豈可與吾之良人混言哉?」
及下午四時,余登舊北樓以觀管生之動向,待一刻鐘尚未見管生,望穿秋水之情現於貌,忽見一大鼻人
走來,蓋管生也,其手持一似月之不明物,面色從容,余以為管生有良策以敝吾;然,管生曰:「爾
有過人之處,尚無人可及吾之二六。」遂交予五十,即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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